乃至周围的大火依旧越烧越烈,足足有四五米高。
赢厉,再是强大又如何,注定走不出这火海!
盛纣凝着他:“你可知为了这一日,我练了多久?”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白天处理政事,晚上,点着蜡烛,一次又一次练习暗镖。
因他知晓,名门正派的箭法,未必能赢赢厉。
关于对决赢厉这件事,他要万无一失!哪怕是不择手段!
所以十五年,十五个年头里无尽的寒夜,他一日也未停止过训练。
眼下赢厉没有马匹,出不了这火墙,也省得他再动手。
“赢厉,今日、你注定只能死在这儿!”
他要看至高无上的赢厉,被困死在这儿!一点一点绝望死去!
而他——
呵!
盛纣的视线落向面前的那道火墙。
火光熊熊。
他衣摆处、肩头的火焰已经越烧越烈。
火焰烧灼烧着他的侧脸,他的发尾也燃了,后背也燃了。
但他依旧从容不迫,就像是地府里执掌黑暗与十八层炼狱的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