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未着寸缕。
她也仅穿着一件月白色心衣,薄薄的材质,这么贴在一起……
陈玉皎感觉肌肤都被烫伤,略带慌乱地避开他的视线:“那能一样么……”
肌肤相贴的感觉实在,她边说还边伸手,准备推开赢厉。
可赢厉的大手、却攥住了她那只手腕。
他垂眸看她,目光沉,之前还说执手并肩,这便要推开?”
陈玉皎又被问得停顿住。
那日她走到他身边,就从未想过要离开他。
她的确想、就那么一直一直和他并肩走下去,并肩承担一切风雨。
但……那也不是这种……
可是、他就那么看着她,推开他,似乎的确不太好……
陈玉皎就只能干坐在他怀里,身体也就那么贴着……
不知道做什么,就那么尴尬地静静地相处。
处理政事时,也没有这般窘迫。
赢厉视线里,尽是女子红得近乎滴血的耳根。
向来从容不迫的女子,也有这般窘态?
他微微往后倚靠,姿态雍容、优雅。
“手臂未愈,劳烦国后为孤清洗。”
陈玉皎的视线落在他那手臂上,虽然伤口结痂,但是当时的确箭入骨髓,短时间内活动不便。
有事情做也好,总好比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