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南杏落对他说过无数次了,就好像是什么谢槿奚心中的锚点一样。
他闭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是我太心急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谢槿奚他们回到上瑶宗时已是深夜了,一觉醒来就要准备出发。
他大发南杏落去收拾东西,自己又跑到了剑山之上,柳长归的院子里。
这里的花草仍然被照顾得很好,谢槿奚转念一想,柳长归好像也才离开一两天而已,他却觉得柳长归离开很久了。
“真是怪事。”
这小院子和他记忆里的没什么区别,他少时是如何在这里同柳长归索要信任,现在那地方也仍然如此。
再往里走,时柳长归曾经说过尽数送给他的剑谱书册,层层叠叠的,他有些看过了,有些还没看。
往后走,便要去柳长归年年闭关的屋中了。
说是密室,其实里外都有开门的机关,谢槿奚迈步走进去,看见桌上摆着一卷命他为上瑶宗掌门的卷轴,一块掌门令,一串适合挂在他鹊知风的剑柄上的剑穗,还有。
还有一片裹眼的纱,和一张不知留给谁的纸条。
他捡起纸条,上面的墨迹已经彻底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