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干水渍就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干了,又再从裤袋拿出一个创口贴给许慕余仔细贴上了。
她这套操作如此连贯,像是早有预料。
是早有预料,莞春草说:“我不了解别人我还不了解我老公吗,娇滴滴的,受伤免不了。”
说他娇生惯养呢,许慕余听得出来,他说:“我没那样。”
“是没那样,都是我多想。”
莞春草再三确认过许慕余的手包好了,她给他拿了副新手套戴上,就坐回去继续切肉:“就连你刚才也是我多想了。”
手被包好,许慕余以为她刚刚那么心疼,会让他别干了。
因为受伤的人通常会得到允许去休息一下不是吗,没想到她心疼归心疼,他该干的活她还是让他干。
许慕余说不好她是什么意思,又想大概是她干粗活干习惯了,所以不理解受了那么点伤就要休息。
他捉摸不透,也没什么意见,看看自己的手,再适应了下手上的创口贴,又瞥她眼就继续切菜了:“我刚才什么?”
“刚才色眯眯的心理。”
什、什么心理?
许慕余第二刀下去差点又要再切到手:“胡说、胡说什么?”
“老公,我发现了,”
莞春草切肉的间隙和许慕余说:“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色一点。”
许慕余双耳轰鸣一声响。
她在说谁?
说出这么惊人的话,莞春草还能淡定地切肉,还给许慕余分析起来。
她说:“你看,刚才我就是看看你的手指,你就以为我要把你的手指放进嘴里深情款款地含着,你的思想很不健康。还有刚才,我刚打开水龙头领口不小心被水浸透的时候你为什么又是那种眼神?”
“正常人哪会那么想,你今天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