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我那晚没喝酒,就多喝了两碗汤。他们抽了我一顿不够,听见我肚子里汤水咕咚的声音还以为我喝了不少,又把我抽了一顿。”
她太无辜了:“后来他们实在没闻到我身上的酒味才放过我,把我带回家后,他们教育了我一整晚。第二天等我妹醒了,他们又让我妹跟了我三天,确认我真的没想法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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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是这样,那长大了,工作了总行了吧。
“我有回去酒吧长长见识,正好碰上陈设了,陈设就邀我一块坐下来,我们聊了两句,也没喝。结果陈设这傻瓜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给我妈打了电话,说在酒吧看见我了,我们还畅饮了一番。”
她摊手:“结果可想而知了,我妈让我爸连夜买票上来找我。我爸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下车了,手里还带着当年抽我的小木棍。”
直到现在,她还是常被家里打电话询问有没有偷偷喝酒。
“我哪还敢。”
莞春草算是怕了,工作上她也以身体有病,多喝一口就要撅过去为由逃过了那些酒桌文化。
“要是有非逼我喝酒的,我会在喝酒前去趟厕所嘴里偷藏一口血浆,这样就能边喝酒边吐血,他们看到了就不敢逼我喝酒了,大领导也不能。”
不过莞春草没有这种表现的机会:“我还想过那些老东西逼我喝下酒,我就当场表演一个两脚一蹬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吓死他们。”
“结果大多数单子都在喝酒之前谈完了。”
莞春草到现在都没喝过酒就是这原因了:“谁能想到我这么大个人了还没喝过酒,这太夸张了。”
她也不是真的一口没喝过,小时候也偷喝过大人们的酒,喝了那么一小口,可压根不记得是什么味道。
长大了能吃出味道了,又被禁止喝酒了,导致她总有点好奇。
许慕余听着,也不是那么想让她喝了:“酒,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喝。”
“而且,你没喝过酒,容易醉。”
“醉了正好。”
莞春草拿着两个麦克风走过来,没坐沙发上,直接坐许慕余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勾过来:“那人家就随你了~”
“你想对人家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