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在掐揉自己的腰,莞春草感觉不到疼痛,能感觉到的只有愈渐绵软的身体,绵软得找不到任何支撑。
再撑了几秒,他的手一握住她的腰侧,她就软绵绵地趴回床上。
她真的撑不住了,理智也快飞走了。
许慕余没急着把她再次捞回来,他掐着她细腰,伸出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摸。
他修长的手指很快的,落在了那排难解的扣子上。
这一次,他没有马上解开,而是饶有兴趣地用指尖勾住,看看它的构造。
他的手时而坏心眼地将那排扣子挑起,时而放在上面欲解不解,如此反复,只叫她紧张得要再次蜷缩。
到最后,那排扣子还是没解开,莞春草最先撑不住了。
莞春草咬着下唇回过头,噙泪看向许慕余:“老公……”
残破的月光下她的长发披散,眼眶氤氲着水汽,下唇被咬破了,潮红的脸朦胧着一层情欲的薄纱,可怜,又美丽。
许慕余看了好一会,才一把把她捞回来,又一口咬上她的肩:“好。不做了……”
莞春草躲在许慕余怀里没用地喘息,一遍一遍的,身体绵软酥麻得不像话,思考也变得那么吃力。
她终于相信了昨晚没发生什么,绝不是许慕余的问题。
一定是电视的声音太大,把许慕余吓回去了。
否则,否则她昨晚怎么没发现,许慕余并非虚有其表。
不止今晚,接下来的几天,让莞春草彻底相信了许慕余是真的。
他真的,是真的。
接下来的几天,也让许慕余忍到了极点。
甚至每一次莞春草的逃离,又每一次把她拖回来抓进怀里,让他上了瘾。
他们一次一次的,放纵又隐忍着。
隐忍到极致,再释放理智,再沉沦其中。
这种比干脆放纵还要难过的隐忍,叫人欲罢不能,叫他们无法不深陷、不沉溺其中,直至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