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这政令便是新任的散骑侍中陈道所发,其诓骗陛下,轻视士人,当真是奸臣,我等一定要上书劝谏陛下,罢免此人。”
“同上,同上,我等一定要让此人知道轻视我们的代价。”
而在士人议论的不远处,马思看着这一幕,轻声道:“庞兄安排的不错。”
庞寻闻言道:“那陈侍中还准备钓鱼,那么我就让他知道这鱼不是这么好钓的,朝中势力盘综错杂,不是他想办就能够办的。”
马思闻言道:“庞兄高论,在下深以为然,那陈道还是太年轻,真的以为朝政如此简单,当真是单纯,满朝大臣的财路岂是他说断就能够断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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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黄皓看着眼前这些堆积如山上书,摇了摇头,道:
“果然就像是陈侍中说的那样,弹劾他的人都已经超过杂家了,第一次看到这么少的弹劾杂家的奏折,杂家还真的是有些不习惯啊!”
“这些要交给陛下看吗?”干儿子黄成看着那些奏折咽了咽口水道。
他还第一次见到自家干爹之外的人这么遭人恨。
“看什么?一群读书读傻了的读书人和一群怕被断了财路的读书人写了一堆不堪入目的话,怎么配入陛下的眼?”
黄皓摆了摆手,道:“找个房间全部堆起来,哪天想起来,杂家再呈给陛下看。”
“是。”
黄皓随即再次嘱咐道:“然后让李达他们守住皇宫的城门,所有人进入皇宫的人必须得到杂家的容许才能够通报,这些天陛下心情刚刚转好,可不能被这些人给搅和了。”
“是。”
干儿子黄成随即抱着那一堆奏折离去。
而黄皓则是看着离去的干儿子黄成抱着的那堆奏折,露出冷笑道:
“一群表里不一的腌臜货,天天弹劾杂家敛财,杂家还以为他们真的冰清玉洁呢,原来也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不如杂家呢。”
在黄成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后,黄皓自语道:“陈老弟,杂家能帮你的都已经帮了,你可要自己争点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