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甚,真的把大老爷们抓来了?”

一群农民围坐在一起,眼神中有些许忐忑,有很多人都有着疑惑。

“大伙都各自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还真的有,咱就认识他,那不是咱们村的刘老财吗?怎的今日落得如此田地!”

一位老农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指向一个方向颤栗的身影,刻意压低的声音中满是讽刺和不易察觉的高兴。

这就像个惊雷一般,瞬间就引爆全场。

“我也看到了,是我的东家。”

“............”

底下的百姓们纷纷低语起来,使得现场有些嘈杂。

然后,有一个年轻的战士站在审判台上,大声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天,你们在这里,以一个主人的身份,来参加这场大会,是的,以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来到这里,审判这些剥削你们的吸血鬼!”

“父老乡亲们有受过气的,都可以说出来,有我们在,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真要他们来审地主?还要说?

百姓们面面相觑,想起地主长久以来的余威,一时间没有人敢说话,全场顿时安静起来。

这种余威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是一种无形中的规则,没有人敢打破它,谁也不敢当着地主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