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里,乔诗年总是愿意赖在被窝里,总是愿意窝在他怀里和他聊聊更多的事。
这日清早,慕卿尘替乔诗年揉着腰,声音沙哑:“在躺会儿,庄子上的人现在估计也忙着,下午再去吧。”
乔诗年没好气拍开慕卿尘的手,昨夜两人喝了些酒,她一时嘴快调戏了他两句,结果这人也是记仇,折腾了她大半夜,堵住了她的嘴,也就堵住了她的认错声。
等到结束时,她连动弹一下的劲都没有,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去清洗。
此时身体酸乏,乔诗年只能瞪着这个罪魁祸首,咬牙切齿:“怎可失信于人?说好今早去的。”
“你忘了,现在你是代表我,你是他们的主子,让他们等着。”慕卿尘对于教学是相当严肃,说道这里的时候,他又说道:“你瞧瞧,这么久了,你还没记住。再有下次,我得想想怎么惩罚你这个不训的学生。”
乔诗年垂下眼,嘟着嘴不满说道:“我是主子,但我不想当个言而无信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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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尘说过,你可以和善,但必须要有威严,一味和善只会让下人觉得你好说话好欺负。最好要做到赏罚分明,与下人的距离不能太近,太近容易被蒙蔽;不能太远,太远会让下面的人觉得你高高在上过于刻薄,会让他们生出不臣之心。
而与曹家三兄妹的生意已经开始了第二阶段,他们找了京城最好的铁匠开始打造弹簧做精巧的发夹。
是要在这个时代分走商人手中的一杯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乔诗年心中有很多想要做的东西,有很多想要从现代带来的东西,但是在闻纠回去前,她不能。
不仅是闻纠明面上提醒她,周国皇帝已经对她起疑,慕卿尘也有意无意在她耳边说鬼神之事本就玄乎,她和闻纠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分开。
慕卿尘不问,但是乔诗年察觉到慕卿尘对她是充满了不安,他对她的隐瞒感到不安,他在她身上似乎永远得不到太多的安全感。
无论乔诗年怎样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