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姑娘,我给您说的计策如何?”冯天默翻着铁架上的红薯,看到乔诗年进来,连忙起身给乔诗年让座。

“有点损。”乔诗年想了想,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冯天默那笑成一朵花的脸僵住了,想了想又说:“此招虽有些阴险,但是好用啊!留住周国使臣,简单、明了,还让周国抬不起头来。”

乔诗年看着冯天默,只见他讨好的笑着,她有些受不了:“我和闻纠亲近,你既然是他的师叔,那也算是我的长辈,不必如此拘谨。

先生倒不如想想闻纠去兴州该如何站稳脚跟,我听闻兴州那地,似乎不是那么的好治理。”

“哦~,这个我也有个大概的想法,只是情报不够,暂时也只能先思虑谋划着。但是,姑娘之事,在下已经谋略已久,为您出气这件事是当务之急。”

乔诗年无语:“先生,烤红薯虽好,但莫要贪吃,不然会消化不良血糖升高的。”乔诗年说着起身,“我不善筹划,兴州之事,还劳烦先生多替闻纠费心谋划一番。”

“那是自然,还请姑娘放心。”冯天默起身,用脚踢了踢身边一小袋的红薯。

月雨偶尔吐槽他就像是一只老鼠一样,不留神就让他取走好几根红薯,每天都这样,这才没多久,他几乎吃了半麻袋红薯。

回到房间里,乔诗年看向身后跟着的莺珠:“感谢你告诉我闻纠的事。”

莺珠握着乔诗年冰凉的手:“几月不见,姑娘怎么和我生分了?我是您的人,自然是以您为主,绝不欺瞒。”

“可是,你们向我隐瞒了慕卿尘的真正意图。”乔诗年收回手,她望着面前的莺珠,想要生气,想要愤怒,想要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