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多跟乐松说一句话就算脏了他的嘴一样。
乐松也只能哀叹一声,准备回鸿都门学告知文学们裁员的消息。并在心中打定主意,就说蔡邕的本意是一個不留的,用以给他吸引火力。反正蔡邕请求裁撤鸿都门学,乐松也不算说谎。
在云台殿中又只剩下侍奉的宦官之后,刘辩命人取来一张白纸,想了想,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他对于古代粮种的印象倒有一个占城稻,可如今交趾部的最南方已经到了后世的越南,也没听说有什么高产的良种,大概率是还没被培养出来。
玉米、番薯、土豆更是想都不要想,就算现在刘辩有一支能够远洋航行的船队,能够探索到美洲等地,这些作物究竟演化到了何种程度都还两说呢!
所以,还得靠最原始的手段——实验。
刘辩虽然将上学时候的很多东西都还给了老师,但一些基础知识他还是明白的。
什么实验组、对照组,什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杠杆的力与力矩……刘辩杂七杂八一股脑的全写了出来。
准备等到鸿都门学走上正轨的时候,去给一些意见。
现在的他也不怕身边的宦官因此怀疑什么,反正宦官们也看不懂,他也不需要给出解释。
倒是把这件事交给蔡邕来主导,会不会最终把事情做歪,刘辩还是有些疑虑的。
但除了蔡邕,又有几人能在短时间内为鸿都门学招揽有足够天赋的学生呢。
想了想,刘辩觉得还是要为将来鸿都门学中学有所成的学生提供一条为官的通道,不然恐怕会缺乏吸引力。
天生热爱又有条件和机会的人还是太少了。
刘辩又将此要求发给了尚书台。对于尚书台,只能说谁用谁知道,越用越好用。
其实汉家有一个负责土木的将作大匠,其下掌有工徒,但其主要负责的是宫室、陵墓之类,术业过于专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