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并不把柳四夫人威胁的话放在心上,在她的眼里,此时柳四夫人的脸就像是一头驴嗷嗷叫,她何必与畜生一般见识?
倒是床上的柳老夫人听了,气的差点从床上坐起来。
福宝瞥见柳老夫人的动作,伸手拔了她脖子上的银针,这银针还是她大哥哥送给她的,她可宝贝着呢。
而且她今天还是第一次用银针在真人身上扎,这针灸的书也是大哥哥送的,她也刚看了一遍,即使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实践和理论相结合,还是需要时间的。
没想到福宝第一次出手就成功了,说明她的天赋确实异于常人。
柳老夫人只觉得嗓子的紧绷感立即消失了。
她也顾不上刚才是装的头晕喘不上起来,这会动作利索的从床上掀开被子,一把抓住福宝的衣领子,差点把福宝从地上给拉到床上去。
不过幸好福宝平日吃的好,长得也好,这体重嘛,也不是柳老夫人一个老人家说能扯动就能扯动的。
柳老夫人只是把福宝往她面前扯了一下,心中还把福宝给骂了一顿:小贱人,没看出来,还是个小胖墩,差点给老娘带床下去。
众人也被柳老夫人这一下给弄懵了,可是福宝可不是吃素的,那根刚被她给收起来的银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了她手里,朝着柳老夫人的手背上就扎了上去。
柳老夫人的手顿时动弹不得,而且没有了知觉。
“你个贱人,你对我又做什么了?承儿,这就是你给娘找来的大夫?你看看她是大夫吗?这分明是想要了你娘的命啊,我不图你们大房像其他三房一样,常年服侍我,但是这偶然回来一次,总要尽尽孝道吧?你看看你们在干什么?请回来个什么玩意?这是怕你娘我活的太长了?让我早点去找你们爹吗?”
柳老夫人披头散发,双眼通红,看向柳治承。
柳治承也觉得福宝这次出手有些过分了,第一次他能理解,是为了平复老夫人的情绪,但是这次他可不认为是为了平复老夫人的情绪。
“小神医,你这是什么意思?”柳治承没有发怒,而是小心的询问福宝,他这个人比较谨慎,害怕万一福宝一会儿说出什么来,他把人给得罪了。
“柳大人,我虽然是小孩子,可我也是万将军的妹妹,来你们家是给诗雨姐姐看诊的,来给老夫人看诊是您求我来的,如今我来了,刚才还救了她老人家一命,她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吗?我一个几岁的小娃娃也知道待客之道,我不相信老夫人黄土埋脖子的人不知道待客之道?况且你们柳家还被德州的人称为书香门第,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