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小池子牵着小西瓜就要退下,小西瓜却不依,怎么都不肯走,一边推小池子,一边巴巴冲四爷招手:“阿玛!我要吃糕糕!阿玛,我饿!”
啧,这奶声奶气的小甜音儿……
也不好使!
四爷只当没听见,瞥了一眼小池子,小池子会意,忙不迭俯下身一把抱起小西瓜,赶在四爷发火之前一溜烟儿抱着……臭烘烘的二阿哥退下了。
“晚膳得了……咦,小西瓜人呢?”
维珍甫一回来,就瞅着四爷一个人在暖阁里头喝茶,小西瓜则不见了踪影。
四爷没吭声,继续闷着头喝茶,一副“爷很烦,不想理你,就像一个人静静”的架势,维珍不由牵了牵唇,行至四爷身边坐下,扭股糖似的环着四爷。
“看来咱们庄子上这桩惊天大案,已经……圆满解决了,”维珍凑到四爷耳畔含笑道,“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破获这桩奇案,贝勒爷真真是天纵英明!”
维珍这阴阳怪气的奉承,引得四爷一声冷哼,不满地挪了挪身子,不肯让维珍靠。
他挪,维珍就跟着挪,直到四爷挪无可挪,不爽得厉害,维珍还兀自靠在他肩上笑得停不下来。
四爷被她笑得越发不爽,正要做点儿什么堵上这狡黠女人的嘴,然后就听着维珍忽然含笑道:“胤禛,既是担了窃贼的名声,那要不要真的偷点儿什么?要不然岂非平白担了窃贼的名号?多划不来啊。”
偷什么?
难不成还要真的偷……
啊呸!
他这辈子都再也不想提那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