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京师开米铺的人家,自然都家资颇丰,很多都是一下子开了好几家的。
这回被人高价抢走粮食的,往往手上这间铺子没受影响,那间却受影响了。
像维珍这样名下的所有米铺全都没受影响,茯苓去周围打听了一下,还真是再没有了。
茯苓就觉得这事儿十分蹊跷,所以就赶着回来禀报给维珍了。
维珍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事儿的不同寻常。
抿了口,然后维珍跟茯苓道:“行了,你也累了,先回房歇歇吧,今天就别着急赶回去了,明儿用过早膳再走。”
“是,奴婢告退。”
茯苓退下了,维珍唤来小池子:“去前院请一下顾大人,说我有事找他。”
“是,奴才遵命!”
……
四爷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在前院儿听了顾俨的禀报,然后就抬脚来了维珍这里。
“用晚膳了吗?”维珍伸手握住四爷的手。
见四爷摇摇头,维珍随即叫来甘草:“先把煨着瓦罐汤给端来,再叫膳房给四爷下碗面。”
“是,奴婢遵命。”
甘草忙领命退下,等四爷从内间出来的时候,瓦罐汤已经搁在桌上了,维珍正一边搅着一边吹着气,四爷瞧着不由牵了牵唇,伸手揉了揉维珍的后脑。
“辛苦侧福晋了。”
“既是知道侧福晋辛苦,那就把这汤都给喝完,可不能辜负了侧福晋的一片心意。”维珍道,一边伸手扯着人坐下,一边把勺子递给了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