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到时候得给你带些厚衣裳去,眼瞅着都要八月了,西北那边肯定也要转凉了。”维珍忙道。
四爷闻言,凑过去亲了亲维珍的手背:“那就辛苦侧福晋了,对了还要点儿辣椒酱。”
美得你,胃疼还想吃辣椒酱?
我看你是想屁吃!
……
高郎中的工作一直都很轻松,主要的就是负责给侧福晋还有侧福晋的三个孩子日常诊脉,偶尔也给四爷诊诊脉。
至于福晋还有别的大主子小主子,都是太医诊脉,用不着他插手。
只是今晚,高郎中的工作量陡增,才给四爷请脉煎好药回到住处,然后房门就又被敲响,高郎中过去打开门,然后就瞧着小池子杵在门前。
“怎么了?是主子爷还有别的吩咐?”高郎中问道。
小池子忙不迭摇摇头:“高郎中,您去瞧瞧茯苓姐姐吧,茯苓姐姐……难受得不行。”
高郎中旋即回房拎上了药箱,赶紧跟下池子往后院儿,一边询问:“怎么个难受法儿?是什么地方不舒坦?”
“这、这个……”小池子一脸局促,“等会儿到了您还是自己问茯苓姐姐吧!”
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难不成这茯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待高郎中到了地方,才知道茯苓的难言之隐究竟是什么了。
茯苓刚刚从内间出来,她都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今天第几趟去内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