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远只得收了剑,见柳霁谦等一众同门都向着鹿闻笙,连其他宗门的弟子都为其站出来,眼神晦暗不明——倒是不知道,鹿闻笙这么会拉拢人心。
“江师弟为何动手?”柳霁谦率先打破沉默。
看着柳霁谦指着自己的剑,江岫远心里有些不爽——像是自己得不到的偏爱,却有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拥有了。
“柳师兄,你一来就这么肯定是我的问题吗......”
柳霁谦轻笑,毫不犹豫道:“还能不是?”
颜清殊咂咂嘴,给鹿闻笙嘴里塞了疗伤的丹药,顺带跟他小声嘀咕。
“怎么感觉柳霁谦有点腹黑的潜质捏。”
卫寻好奇的凑过来:“什么叫腹黑?”
鹿闻笙嚼着丹药回答他:“就是看起来温和无害,但其实表现的温良只是一种伪装,实际上心机深沉。”
卫寻现学现用:“那柳道友看起来是挺腹黑的。”
颜清殊:“是吧是吧~”
背对他们,腹黑的柳霁谦,拿着剑的手顿了顿:“......”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听得见?要不要回避一下再议论他?
鹿闻笙知道江岫远的心思,身体在慢慢恢复,伤口痒痒的,已经在结痂了,但是还有些虚弱——就算撑着身体,他也要对江岫远贴脸开大!痛打落水狗!
见他表情不好看,还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瞧见没,你日思夜想的crush不帮你说话哎~(阴阳怪气)
江岫远本就勉强的笑容,差点没挂住,有些咬牙切齿——鹿闻笙这个样子像极了小人得志。
江岫远听到柳霁谦堪称讽刺的回答,说难受倒是没有,反而有些愤怒和不快——是他干的,但是那又怎样呢?无论事实如何,他得不到的特殊,其他人也不该得到!
掩去眼底的嫉妒和恶意,忽略掉鹿闻笙的嘲讽,江岫远抬眼却是一脸备受打击的模样——反正残害同门的罪名,他是死也不能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