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这不过是顺手的事儿,只需号个脉再开贴方子便成,顶天儿也不过是金针一出药到病除。
但那刘管事却蹙了蹙眉,“来人身份有些特殊,是那濮阳城的城主濮阳信……”
江隽意:“??”
忽地一瞠目,旋即就徐徐沉下了脸色。
“是他啊~~”
那神色凉凉,浑身的高兴劲儿也骤然清减,他爱答不理的,闷着张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灵馨苑外。
那下人重新回到马车边,只是他心里有点没底。
犹豫了好半晌后,才隔着马车帘子问:“城主……那惊鸿客本名江隽意,乃是那位白衣王女的五王夫,”
“此前在濮阳城闹得不太愉快,而今您请他出手,那惊鸿客怕是不会太乐意……”
但濮阳信却是一副淡然模样,
“当初在濮阳城,一切皆是忻儿那边一意孤行,我并未与她们有过任何正面冲突,充其量也不过是下令让人将青山那些人从元老会转移到城主府罢了。”
但令他在意的是独孤家那个孽种,那人同样是那位白衣王女的王夫。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况且……惊鸿客,”
濮阳信又眯了一下眼,旋即才不疾不徐地说道:“他曾亲口放出豪言,凡是持有这神药印记者便可求他出手,他自己定下的规矩,总不好食言而肥。”
“况且就算当真被他拒绝也没什么,左右也不过是麻烦一些,总能令他乖乖就范……”
那下人听得一愣,旋即便反应过来。
敢情他们城主今日是玩了个先礼后兵?
先登门拜访,若那惊鸿客愿意出手也就罢了,而若是吃了一记闭门羹,那么城主也定然还有其他后手。
换言之,软的不行来硬的,又或软硬兼施,以城主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也确实能做得出这种事。
不久,
“吱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