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才又好似嘲讽一声,“他们倒是贪心,恐怕这是那独孤家的孽种拿出的主意……”
毕竟那位惊鸿客江隽意看似一脸聪明样儿,但只要仔细一观察,轻易就能发现那人根本不屑玩这些弯弯绕绕的手段。
这也只能是那独孤昀干的。
看似让他拿出诚意,实则是想让他反出濮阳家,而一旦成了世家的叛徒,日后等待他的,也必是清理门户死路一条。
“好毒的心肠……果然不愧是那独孤之人。”
良久,濮阳信又这般说道。
…
又过片刻,
当那下人匆匆走出府邸大门,就看见灵馨苑的刘管事正坐在马车之中。
那下人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个锦囊,“这是我们城主让小人交给您的,说您背后那些主子所想要的,全在这锦囊之中。”
刘管事颇有些意外,那眉梢微微一挑,便客客气气地笑道:“如此倒是麻烦濮阳城主了,那我这便回去,先将此事上报,改日在登门拜访。”
这刘管事走得干脆,却不知这锦囊之中记录了各大世家的屯兵之地,而这也必然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濮阳信是什么人?
一个情痴,一个疯子,
几十年如一日地坚守着那位活死人妻主,就连他自身的生死荣辱都早已忽视,更遑论是什么世家,什么背叛?
江孤昀跟他玩了一场阳谋,而这阳谋他接了,他骨子里便是这种能为那位妻主放弃任何一切的人。
哪怕是牺牲他所在的家族,也是在所不惜。
…
“那我就先走了。”
晚些时候,天都黑了。
一场酣畅淋漓后,小五总算爬了起来,那脸面粉中带润,显得他气色极好。
可言卿却累得跟条死鱼似的,她今晚一不留神就被江小五给扛回了房间,气得江老四他们在门外跺着脚骂骂咧咧,
而俩人之前整整胡闹了两个多时辰,她也是真有点累了。
“你稍后小心一些,注意安全。”
小五披上衣裳,还十分诙谐逗趣地冲她眨了眨眼,“原来妻主心里这么在乎我哦?”
言卿刚想吐槽,就见他已飞快俯身在她脸上用力地“啵”了一口。
“放心放心,别忘了我那轻功可不是白练的,除非我自愿,否则这天底下除了大哥没人能捉得到我。”
对这他还是很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