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巫妖无比恭顺地回答着。

大巫妖的态度，让阿尔萨斯很满意。

尽管机缘巧合下，天灾军团最多的时候理论上拥有三个曦日级的大巫妖，但他看克尔苏加德才是最顺眼的。

安东尼达斯缺乏身为巫妖的自觉。

阿纳斯特里安依然没有放弃身为曾经身为王者的架子，这位堕落的精灵王还不适应当一个仆从……事实上，阿尔萨斯自己有时候也在怀疑自己在巫妖王耐奥祖手下，是否也是一种委屈。

巫妖王的力量是如此强大，【霜之哀伤】也在不断潜而默化地影响着阿尔萨斯的意志，使得堕落王子从未在这方面多想。

忽然，一个念头涌上阿尔萨斯心头。

“是了！”他揶揄地说道：“你对我杀你的事倒是不记仇？”

“别傻了。”成了亡灵的大巫妖答道：“巫妖王陛下早就对我说过，我们那次见面会是什么结果。”

阿尔萨斯显得很吃惊：“陛下知道我会杀你？”他皱起眉，瞥了眼膝上的剑。它正在安静的沉睡，没有传出低语声，上面的符文也没有闪现力量的光芒。

“当然！”克尔苏加德空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优越感：“早在天灾军团发动天谴之前，他就选定你作为他的勇士了。”

阿尔萨斯有点不舒服了。

那是仿佛被愚弄的不快感。

从没人问过或透露过他的命运。

如果早知如此，他会欣然接受自己的堕落吗？

不会！

他对此坚信无疑。

他阿尔萨斯从来不喜欢纵，但他明白，既然自己注定要成为可怕的武器，那么就只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