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在这里的,包括刚才找事的那些人在内,各自都有各自的背景,现在这种情况,与其说是在讨一个公道,不如说的在拼一把家世。
每个人都是在各自家里的律师的陪伴下做的笔录,甚至都没有被带去警局询问,只是找了几间空教室。
所幸闻家的律师还是及时赶到了,但其实闻灼并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从他的视角来看,他只是为了保护朋友挥舞了几下毫无物理杀伤的脏拖把而已。
慕容雪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全程都是被保护的哪个。
而宋平清...看起来好像麻烦一点,但其实根本不麻烦。
慕容家在这边的律师是个一头花白卷发,戴着金丝眼镜,涂着大红唇,拄着拐棍的老太太。
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是美丽国人,但要么是从前在华夏生活过,要么就是对华夏很感兴趣,非常了解华夏的文化。
“枪走火了,怎么能定性为我的当事人恐吓他呢?”
“手自然下垂而已,我的当事人又没有拿枪口贴着他的头。”
“‘送他见祖宗’这话怎么了?我们华国人都讲究一个有点事儿要去祖坟面前跟老祖宗聊聊天,文化差异而已。”
哦,看来这位美丽的老太太已经完美地代入了甲方立场。
宋平清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标标准准的一副纨绔子弟闯了祸之后,别人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宋平清把玩着手上的扳指:论起辩护(胡搅蛮缠),果然还是律师更专业。
被她吓破胆的对面老大从宋平清所在的教室窗旁路过,宋平清非常友好的扬起手打了个招呼:“嗨~”
这恶作剧,谁做谁知道,成功地把刚被吓惨了的对面老大又吓得一哆嗦。
“可她总是打人了吧?”警员注意到这一幕,不死心继续追问,“监控里看得清清楚楚。”
“监控损坏了。”奥利弗的律师走了过来,“从损坏程度来看无法做技术修复。”
毕竟已经被奥利弗的保镖被暴力碎成八百块了。
非常简单粗暴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