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范知州,目前还没有任何发现。”仵作满头大汗,神情却依然专注。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放弃和懈怠。
范桐微微点头,说道:“继续找,不要着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就在这时,仵作忽然发现小院的墙角处有一些土貌似被人翻动过,十来只苍蝇在上面盘旋,他兴奋地对一名捕快说:“快去寻一把铁锹来。”
那名捕快很快便找来一把铁锹,开始挖起土来。
包拯等人纷纷围了过来,心都揪得紧紧的。包拯双手背在身后,微微眯起眼睛,神情专注而紧张。范桐则双手抱胸,身体前倾,目光紧紧盯着铁锹。
没一会儿,铁锹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传出“铛”的一响。仵作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扒开周边的泥土,一根铁钉缓缓显现出来。
丁三看到自己埋下的铁钉被挖了出来,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掩埋的凶器竟然就这么暴露无遗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嘴唇不停地哆嗦着。
“包大人,范知州,请看!”仵作满心谨慎地捧着铁钉,双手恭敬地呈上。他的表情中充满了严肃和庄重。
杨逸云望着仵作手中的铁钉,满心疑惑地说道:“难道这就是杀害家父的凶器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眼睛都红了起来。
杨郑氏则一脸惊讶,忍不住说道:“这……这也太吓人啦!”她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和难以置信,双手捂住了嘴巴。
“仵作,这真的是杀害杨屠户的凶器吗?”包拯皱着眉头看向范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探究。
范桐一脸严肃,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仵作急忙说道:“铁钉的形状大小与杨屠户头顶的伤口完全吻合,卑职敢断言,此乃凶器无疑。”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
包拯微微颔首,目光如剑般犀利,沉声道:“是否还有其他方法检验?务必证据确凿。”
仵作略作思考,拱手回道:“包大人,卑职方才看到土堆周遭有苍蝇盘旋,苍蝇向来嗜血,虽说铁钉上面的血迹已然干涸,然而卑职却嗅到铁钉上仍残存着一丝血腥味。”
范桐怒目圆睁,狠狠地瞪向丁三,大声喝道:“大胆丁三,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巧言狡辩?”
丁三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喊道:“范知州饶命啊,小人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范知州开恩!”
范桐冷哼一声,厉声断喝道:“犯下此等罪行,还妄想求得饶恕?先将你押入大牢,待本州细细审问!来人呐,将一干人等带回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