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陈氏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包县令,还望您看在赵知府的份上,饶恕我家老爷吧?这里略微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包县令务必笑纳。”言罢,王陈氏朝着那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木盒打开,只见那木盒开启之后,里面竟赫然摆放着一沓银票。王陈氏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说道:“这里是两千两银票,若是此事能成,事后定还有丰厚重谢!”
包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声色俱厉地喝道:“王夫人,那王钰平日里欺压百姓,开设妓院,逼迫良家女子为娼,可谓是作恶多端,致使百姓们怨声载道。如今他已被本官收押,你竟然还妄图让本官饶恕他,甚至胆敢贿赂本官,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岂有此理!”
王陈氏被包勉的斥责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但她很快又强装镇定,咬着牙说道:“包县令,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家老爷吧,只要您肯网开一面,这些钱都归您了。”
包勉怒目圆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王夫人,你休要再胡言乱语!本官身为一方父母,岂能被你这等钱财所收买!王钰所犯之事证据确凿,国法难容,谁也休想替他求情开脱!”
王陈氏见包勉如此坚决,顿时瘫软在地,嘤嘤哭泣起来:“这可怎么办呀,老爷要是出不来,我可怎么活呀。”
这时,那名官家也急忙跪了下来,求情道:“包县令,求求您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呀,我们愿意再多拿些钱财出来,只求您能放了老爷。”
包勉冷笑一声,说道:“哼,你们以为本官是贪财之人吗?再多的钱财也不能让本官违背良心和律法!来人呐,送客!”随后,几名衙役迅速上前,将王陈氏和那男子带走了,而包勉则背负双手,一脸正气地站在原地,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将王钰严惩不贷的决心。
看着离去的王陈氏和管家,包勉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王钰的案子恐怕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或许牵扯着诸多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经过片刻的思索,包勉认为没什么其他事了,于是便起身回到自己的住所。“主君,我们回来了。”就在包勉踏入花厅之际,包墨急忙快步上前,恭敬行礼。
包勉缓缓抬起头,动作轻柔地示意包墨起身,而后脸色和善,语气温和地询问道:“今日你们伴随娘子出去散心,这整个过程是否一切都好?”
包勉毕恭毕敬地回禀道:“回主君,主母今日心情甚是不错,整个行程也都平平安安的。”
包勉微微颔首,面庞之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开口言道:“如此甚好,娘子近些时日心情颇为烦闷,我这便前去看看她。”言毕,包勉抬脚迈步走向房间,而后动作轻柔地缓缓推开房门,轻声唤道:“娘子,为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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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公务可曾处理完毕了呀?”南宫清雪瞧见包勉,莲步袅袅,轻盈地移步至他身旁,满含关切地询问道。
包勉将南宫清雪轻柔地拥入怀中,而后笑着说道:“娘子,你猜猜看如何?真没想到这公务竟然是官家和皇后娘娘微服来到了咱们余杭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