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会让鸟儿听话。
男子的呼吸喷涌在她的鼻尖,熟悉的玉兰香再次袭来,沈昭月差点儿又忘了呼吸,如何罚她?沈昭月一时想不出,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红唇微动,小心谨慎地反问了一句:“二公子觉得呢?”
“不叫我二哥哥了?”谢长翎忽然想起那一声二哥哥,亲昵暧昧。
沈昭月被他的话弄晕了头,喊一声二哥哥就行吗?她的唇瓣微动,迟疑了片刻后,柔声喊了句:“二哥哥。”
谢长翎的目光盯着那张唇,饱满湿润,一颗水珠挂在了唇边,如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等人采摘,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右手微微用力抬起了她的后脑,含住了她的唇。
温润、潮湿、甜腻,是梦中未曾真正品尝过的美好。
沈昭月瞪大了眼睛,脑中炸开了一片空白,她被迫接受了他的亲吻,她是被迫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涌出,她心底陡然升出了一丝绝望。
她自己上了这辆马车,她没得选择,她将自己陷入了这般情境中,无人可救她。
咸湿的味道从舌尖散开,谢长翎离开了她的唇,看到了一张无助落泪的脸蛋,让人心碎。
她哭了。她为什么哭?
谢长翎松开了手,心底一阵慌乱,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他似是,似是过分了些。
马车停了下来。
沈昭月抹了一把眼泪,“二公子若是尽兴了,还望莫再怪罪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