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荻望着呆望的老计笑道:怎么样,计老鼠,滚不滚回老鼠窝?
两个黑西服卷手衣袖,二人右手臂上各有一个针眼大红点,一阵一阵的痛,二人一脸是汗。
老计还是有点见识了,连忙跑向花衬衫,片刻后,一个目色僵硬的中年人陪着花衬衫走了过来。
中年人看了两个黑西服伤势,脸色大变,对花衬衫道:那人是先天高手,我不是对手,申手,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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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衬衫嚣张道:撤你妈的撤,老子有喷子,动就干死他。
一撩后腰,一手精致手枪已指向萧荻道:这人是恐怖分子,我是警方便衣,无关人等散开免伤无辜。
萧荻笑容未变,赞道:好好好,好一个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眼角一寒,他生平最恨别人威胁,而且是性命相威胁,指掌微动,花衬衫握枪手指扭曲如麻花,惨呼连连,手枪掉地,一阵咔嚓声响,花衬衫已于痛呼中晕了过去。
几个手下正要去扶,接连惨呼着退后,再看几人,手已经提不起来,计无双汗湿背浃,这是真气外放伤人于无形,是武道先天高手,这下踢到铁板了。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一个老僧近前,正是先前陪花衬衫一起的干瘦老僧。
老衲忝为报国禅寺方丈圆正,见过施主,这位受伤的朱施主是京师大族朱家公子,其祖父为中央财政部副部长,其父为云贵省贵州市委书记。兹事体大,故老僧这里斗胆作一个和事佬,请施主暂收雷霆之怒,今日之事暂且罢手,不知意下如何?
萧荻嗯了一声,道:大和尚这手和稀泥练的不错,你可以靠边站了。
走近花衬衫在他身上虚点了两下,又朝老计钩了下手指,计无双左右看看,硬着头皮上前强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我等有眼无珠得罪高人,咎由自取,只希望高人手下留情莫要伤到我家公子……
事已至此,其余的话他不敢多说,生怕招来毒手,刚才萧荻补的两下他可是留意到了,这等人物留的后手能简单吗?计无双可不想承受朱书记的怒火,他已经在考虑怎么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