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傻逼!你先等等!”蜡珀的脾气也没有多好,这时皇甫焰追了上来,帮他一起压制育沛,没让他再往前冲。

除了他们三个,没什么别的动静,烟雾慢慢散去些,对面的羙羙身影先一步显现。

“哟!你们好啊,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薄雾中,那人嬉皮笑脸,甚至还态度不错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如果杀气能杀人,他都要被育沛的杀气杀了几百次了。

蜡珀和皇甫焰迅速戒备,目光警惕地盯着他。

与这里相隔甚远之地,也有两个人影在关注着这边。

其中一人言:“你不管她?”

另一人回:“我管不了她一辈子。”

“她可能会死哦。”

“那就是她的命了。”后者勾唇一笑,笑含宠溺,和所说的话完全是不同的风格,“败了,就只能死了。”

“嗯?难道你还有别的方案?”

“你知我性格,不喜把蛋放在不同的篮子里面。”

“哦对,差点忘了你是个赌徒来着。”

后者再没有说话,前者觉得有些无聊,转身离去,只留前者一直伫立在那,目光亦是片刻不离。

——

“白芨,看,这就是白芨。”

女娃被娇养在屋子里,所知所见皆是男人每日从外带进来,这日男子带来的就是一株白芨。

“它可以收敛止血,消肿生肌。”

女娃下意识的想要去抓,被男人灵活的躲过。

“不行哦,你不能碰,你忘了上次你碰野当归,被叶子划破手的事?当晚你就高烧不退,要不是我,你早就没了。”

“你可真是个小脆皮。”

女娃觉得这不是什么夸赞,吸了吸鼻子,但因为吸入了灰尘,又开始咳嗽。

男子慌忙放下手中的白芨,熟练的点了穴位,帮脸蛋涨红的女娃止住咳嗽。

“唉,你这么脆皮可怎么办啊。”

“我总不能跟你一辈子吧。”

男人动作轻柔的叹了口气,一举一动皆小心翼翼,站了一会见女娃状态还不错,又要伸手去抓白芨,想了想,到底没有听同僚的话。

“我把你带回来,我就要负这个责任。”

“每个存在都是合理的,总有一天,你也会发挥出作用。”

“嗯?还是想要……好好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