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岫笑道:
“你才多大小的人,能见过多少世面?没想到你倒是对你敏姨的孩子这般上心,这才几月就开始备礼了?
怀胎十月,等到你敏姨的小宝宝出生,都是翻过明年的事儿了!”
打趣了水溶之后,又仔细看了看册子,说道:
“这暖玉嘛我可还真见过,确实是触手温润,冬日里戴着也不冰,尤其女子大多体质虚寒,带上暖玉保养是极好的。
不过暖玉名贵,赤色的更是稀少罕见,便是景泰楼的掌柜神通广大,每年也寻不来几块,往往一有了货就被人订走了。
你看好的这块想来是因着个头小,不适合打成手镯或者雕琢成玉佩,才暂时没被人挑走。”
赵婉岫又问道:
“可想好要雕个什么花样了吗,这大小可不适合做什么锁片或者玉牌。”
水溶想了想,私下里同辈之间送礼物,倒不用局限于长命锁之类的,听说那个一般是长辈才送的。
又听亲妈提议道:
“这大小也可以刻一个玉菩萨,到时候贴身带着倒也吉利。”
水溶想到:男戴观音女戴佛,他若真选这个也是打个小佛像。但是他又没法解释,为啥能笃定贾敏生的是女孩儿,所以还不如打造个男女都通用的图案。
想到这里,水溶终于下定了决心:
“便选这块赤色的暖玉,打一个小金鱼的玉坠子,就用我那些金银锞子付钱,也算是我送的了,还要劳烦母妃帮我给景泰楼下个订。”
搞定了这准备礼物的事,水溶一时间算是了了心思,于是又想起他那迟迟没有开始的学武强身的小目标,忙问道:
“母妃,父王不是说给我找个武师傅嘛,这可都快两个月了,怎的还没什么消息?”
赵婉岫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儿砸呀,你亲爹那就是个不靠谱的。
“你父王之前来信说要慢慢的寻摸,前几日我去信时又提了一嘴,把这事催上了一催,算起来这几日回信就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