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父王就是为了逃避应酬,所以还准备继续偷懒装病?
不行,他不允许!
水溶气势汹汹的冲向父王的房间,准备把这个摸鱼的家伙薅起来干活!
结果一进屋里,水溶让小青一扫北静王的状态,瞬间气成河豚。
水溶第一次失礼的冲上前质问道:
“为什么没吃丹药,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那是我——”
水铮只是目光温和的望着儿子,问道:
“是什么,溶哥儿,能不能告诉我,你从哪得到的这个丹药,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水溶气息一滞,这个地府相关的事他不能透露啊!
看到水溶沉默不语,水铮站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到罗汉榻上,自己坐了,也拉着水溶坐下,才接着说道:
“看来是不能说,这也无妨。但是溶哥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怎么就知道,父王知道了之后,不会对你不利呢?”
水溶撇撇嘴,你要是想对我不利,还能不吃药?!
看儿子不以为然的样子,水铮无奈摇头:
“溶哥儿,面对巨大的利益,人是会变的,最亲密的父子也可能一夜反目,慈善的人也可能忽然就显露出丑恶的一面。
十二年前,那件事给我上了一课,所以今日,我也给你补上这一课——不要相信任何人!”
水溶心里有点发毛,怎么话题走向越来越奇怪了,忽然水溶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手脚也变得没什么力气。
他这是中了药了,明明从进来之后他什么也没碰啊!而且他对医术药理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如果有问题,他不应该发现不了啊!
药是什么时候下得?父王到底要做什么?
而且,给亲儿子下药,这是人干事?!
水溶甚至来不及呼唤小青,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