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有些奇怪,灾民中竟然没发现什么白莲教徒,反而江南一带的绿林格外的活跃。”
水溶眸子一闪,敏锐的意识到蹊跷之处。
“白莲教或者江南的某些组织可能有大行动?”
“王爷明见!”
水溶不在意千户浅显的马匹,沉声吩咐道:
“锦衣军密切关注,我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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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有高丽国使者执血书求见!”
“宣!”
“上国皇帝陛下,求您救救国王,某些大臣纠集朋党,发动政变,彻底架空了我王,甚至要赶走国王,另立国王的弟弟为新君。
大王如今正在艰难抵抗,求陛下为我等做主,拨乱反正,镇压乱臣贼子。”
嗯,架空上位,乱臣贼子?
永安帝狠狠地代入了!
“你且细说,若是属实,朕一定为高丽国君做主。”
使者掏出皱巴巴的血衣,朝中的大臣见此抽了抽嘴角,竟然还学刘协玩什么衣带诏。
使者又狠狠地哭诉了一番,最后如杜鹃泣血一般哀泣道:
“上国陛下,大王是大晟亲自册封的高丽国主,那些乱臣想要推翻大王,这是对您不敬啊!
我王说了,若是上国能救援我邦,一定厚礼报答。愿意将翁津金矿送给上国,以报答您的深情厚谊。”
啥?金矿!
永安帝疯狂心动。
高丽使者见有戏,连忙添了把火。
“那些逆臣胆大妄为,言语间对上国多有不敬,成日里嚷嚷着要脱离藩属自立,恢复祖上荣光,对富饶的大晟也多有觊觎。
我家大王正是因为对大晟态度尊敬,这才被那些人反对排挤。”
无论是皇帝还是众臣都被成功的挑起了怒火。
撮尔小国,竟然有如此不知所谓之人。
不管这话是不是栽赃,但自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高丽必然真的有这般坐井观天、可笑自大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