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俗世说的那个意思，就是指这个宗主，从小应该都是被人，可能就是上任宗主，其母亲设定在一个几百年不变，完全墨守成规，规则恒定的环境之中，固化了其对错好恶的价值观等所有条件，包裹起来，而且这样的环境几乎没有遇到波折变化，千篇一律地被养大的，估计日常生活中也没有什么情感交流。

这么一位被包养的傻姑娘，就像一直养在鱼缸里的一条金鱼。

目前这个宗主的认知观念和习惯应该是单一，甚至是机械的，还不自知有什么不妥，估计周围的人也不敢提醒或纠正，所以这么说来，着实有点可怜了。

修为再高，只是一把菜刀，只切过菜，别的一概没试过可能就是这么个意思。

走完拜会流程，虽然明显感觉这位宗主意犹未尽，但是总不能一直待下去，干娘象征性地征求了宗主的意见，恢复樊小婧的精英弟子身份，这才离开宗主大殿。

回到阴院阴殿，樊小婧又追问了一下这宗主的一些信息，然后话峰有意无意一转，问干娘道：“这阴阳宗有帝君的那些人吗？就是神使和暗卫、密探之类？”

干娘一愣，显然有点吃惊，不过很快也觉得没啥，估计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艾主，女儿也是女艾的身份，不太在意地回复。

“嗯，以前就不多，最近大都走了，嗯，好像是去西北方向了，你问这干嘛？”

“哦，干娘，咱们护界盟不得提防一些吗？万一我们娘俩暴露了，那岂不危险？”

干娘脸上一僵，不过很快恢复，急忙安慰道：“嗯，是得注意，不过没事儿，阴阳宗本来就不太受他们重视，这阴阳宗一向自闭得很，不接受外来的人，最多就是从辖地里面招募弟子而已，所以在灵界各大宗门里面，阴阳宗的神使和暗卫本来就算是少的，原来阴殿和阳殿各有一名神使和一名暗卫，天合院、地合院里面也各有两人，不过前些日子基本都撤了，现在只有阳殿那边还留了一个暗卫，好像是专门负责招收男弟子的，把把关而已，不会关注我们这边，所以你放心！”

这条信息很重要，樊小婧继续挖掘更深情报。

“去西北方向，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你问这干嘛？老老实实在宗里待着，哪里都别去，好好修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