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见官,您知道的,不然这么些年,我也不能安安稳地为夫人打理铺子!”
于海点头,确实!
这些年,曹威确实仰仗和武县丞有点裙带关系,才不至于被县令公子以各种理由来收取银俩。
那些做生意没有后台的人,哪个不都是月月都要准备好孝敬钱。
唉!淳安县摊上这么个贪的无厌的县令也是一件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经上几天一次打击,也够县令安稳一段时日的。
经过于海的一番劝说,曹威以六十两银子做赔偿了事。
他身上没带银子,先以他的月银从中抵消了十五两。
然后于海又让于东跟曹威去他的住处再取四十五两银子回来送给舒然。
一家人都有些害怕,担心曹威以后会来使绊子。
于海说:“应该不会!他当年是个落泊的书生,我买下这个店铺后,招聘掌柜与伙计,他便来应聘,他只求我管他一日三餐有个住处就行,不要工钱。
他说店铺刚开业,没有起色,等他把生意做好,到时候再说工钱的事情。
就这样一做就是十五年。
武县丞的三姨太就经常来光顾我的这个铺子,一来二去,就把她还没出嫁就死了夫婿的表妹牵线搭桥许给了曹掌柜。
就这样,为了让他安心为我打理铺子,我就给他买了一处一进的小院,并开他月银十两,后来又加到十五两。
他每月都会把账单做的清楚明白,生意一直都很有起色。所以做生意,他还是一把好手!也没有什么做的对不起我的事情!”
舒然见于海为曹威开脱,也不好再说什么,人都已经放走了,多说无益。
让那四名伙计把整个店铺门口收拾一番。
便在门口搭了一个临时灶台,放一口大锅在上面。
让大柱抱来一些柴禾,点火烧柴,锅热,铲入一大坨猪油,从一个瓦罐中又铲出一些白糖放于猪油中一起融化。
待油脂完全化开,糖也化开,便倒入苞米,使每粒苞米都均匀受热。
舒然手持锅铲在锅中不停地翻动苞米粒儿,渐渐地空气飘出苞米被炸熟的香味儿,还夹杂着一丝丝甜味儿。
随着锅中开始发出噼啪炸响,舒然便拿起竖放在灶台边上的锅盖把铁锅给盖上。
弯腰抽出火膛里木柴,任它在空气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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