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姓涂姓都来了,难有的和平共处。
平日里江氏一族总是压着涂氏一族半分。
一来,江氏一族是先来的。
二来,一直都是江氏族人当里正。
有那性子桀骜自恃地,自觉高涂氏一族,就连有些江氏妇人也是如此,
若同车而行,闲聊之际言语上总要压上涂氏妇人们一头。
涂氏一族总会以抱容忍态度,不与之计较,一争高下。
众人看舒然赶着马车回来,看那大马,崭新的马车,有门有窗,如移动的小房子。
坐在里面,风刮不着,雨淋不着,使一众在场的村民无不羡慕!
有坐在地上的村民赶紧起身,生怕被别人挡住了身影,失去挣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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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舒然勒住缰绳,停稳了马车,跳下车辕,伸手在马头抚了抚,小声嘀咕了几句,马儿便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村民的吵吵嚷嚷声立马也安静下来。
众人皆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期待着舒然给他们的分工。
看着孙女(女儿)回来,陆老太与陆二两也就有了主心骨。毕竟开荒啥的,要如何干怎样干?他们娘俩可不能瞎指挥,万一干的不是阿然所想那样,岂不是要返工,还得多出工钱。
舒然看了一众人头攒动的村民,上到白发苍苍的老翁,下到七八岁的幼童!
一个字【穷】给闹的。
“承蒙大家厚爱,都愿来为我家帮忙。
虽说我这发工钱也得因人而异!”
大家伙一听这话,顿时议论纷纷,声音又有些嘈杂起来。
舒然皱了皱眉,快步走到马车跟前,抬头进入马车,几息间她又跳了出来,就着就听“咣咣咣”三声锣响,震的在场众人耳膜生疼。
舒然略带恼意怒道:“我本是靠山村人,想借着开荒之际请众村邻帮忙,当然这个忙不是白帮的,我是开工钱的,但再是开工钱,我得有个章法说出来不是?还未待我说完,你们就开始不满起来,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难道我的钱就是大风刮来不成,随意你们干个三抓两挠就分得了一份工钱?
我明确告诉你们,这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