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对她们也和善。
问道:“小花、小草,你们知道我的嫁妆被搬到哪里去了吗?能不能告诉大嫂?”
小花没有言语,小草鼓了鼓嘴说:“大嫂,你的嫁妆被搬到西厢后院里去了。那边已经被我们家买下了。”
荷花一听,走出房门。
原本院子里有一堵院墙,在中段处开了一个圆形拱门,连通两边院落。
荷花穿过拱门,西院的景象一收眼底。三间上房,三间西厢,前面便是铺面。
小主,
都是被重新粉刷了一遍,入眼就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荷花推开西厢的门,靠南一间里,排放一张罗汉榻,还有一个衣柜,那衣柜便是她的陪嫁,里面叠放的衣物都是刘喜的。
看来他平日里都是歇在这里。
荷花走出西厢推开上房的门,正房中间靠墙排放一个长条桌案,偏下方是一张八仙桌,八仙桌的两边各排放两把太师椅。
一看就是刚置办的新家具。
两侧的耳房里也是空空如也。
荷花走出主房,抬脚穿过两座房子中间空出来的山巷。
然后走入后院,抬眼扫视一圈,两处院落的中间又打通了一道拱门。
紧挨主屋后面,西侧果然有两间西厢房。
靠北边的院墙处搭建的有茅房及牲口棚。
在拱门偏北空出来一片菜地。
“呵呵!呵呵呵!爹,你看到了吧,那处房子就是留给我住的!
他们刘家是想把我当作什么对待?不用猜心中也能知晓!
不就是想把我当做免费的佣人,呼来喝去?
顺着他们,就会赏你一口饭吃,若反抗,又不定会捏造出什么错处来?
爹,你看这样的日子,我还能继续在这里过下去吗?”
陆一斤没有回答荷花的问话,而是自责起来:“都怪爹不好!是爹没本事,才让姑爷变了心,也让你的日子不好过!”
“爹!这事怎能怪你?你这什么错处都往身上揽的毛病可不好!”
“不是爹硬往身上揽错处。你没听到茶馆小二说,姑爷将要娶的是石林镇富户之女。
如果爹也如那富户一般,家财万贯,他刘家也不会如此薄待与你!”
“爹,今日,我已与他缘尽,再莫要自责。
只能说人心不可估量。
为了富贵,他们刘家早已迷失了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