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沈泽起床,按照平日里的习惯,打算去看看顾渊,刚出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院子太静了,平日里这个时候,白无相早就和黑无常闹做一团了。
奇怪的是,店里的服务员也都不见了。
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感觉,他连忙去顾渊的屋子里查看,顾渊早已不知去向,其他几人也没了踪迹。
而他们每人的房间,都有个纸人躺在床上。
此时此刻的沈泽反应了过来,这几日他们为何正常的过分,原来早就金蝉脱壳走了。
而当时顾渊说的那番话,或许也只是给他一个模糊的交代,一个不告而别的交代。
他心知顾渊的办事原则,若是他不愿沈泽离开这个地方,那他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座院子一定是被下了禁制,但是这种东西一般不会限制太久,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且沈泽也容易被饿死。
想到这里,沈泽打算推开院子的门,却无论如何无法触碰到近在咫尺的门锁。
沈泽在这一天,做了许多尝试,都宣告失败。
按照他的推测,如今顾渊几人大概已经到地方了。
像这种情况,只需再困住他几日即可。
可到那个时候,或许一切都已经晚了。
沈泽越想越着急,情急之下,意识不慎被自己的术法所伤,结界忽然有所松动。
沈泽皱眉去看,忽然灵机一动,用术法简单的灼烧了一下手指,果不其然结界依旧有所松动。
顾渊虽然想要困住他,但也不愿他出事,因此结界是以他的安危当做阵眼。
一想到这里。沈泽再也顾不上其他,只能开始自虐式破阵,或许是因为鬼王之力太过强劲,沈泽尝试了很久,直到身上已经布满伤痕,结界依旧牢固,只是有了几道不明显的裂纹。
沈泽又气又急,用千里传音把顾渊骂个狗血淋头,只是那边久久没有回应。
他越发着急,只能拿顾渊送的匕首,朝着自己的手掌划了一道,一瞬间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