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赤开始缩回人形。
我从阿赤身后走出,沉沉盯着白骨。
是你吗,熵!泽!
原来花脸发现的,是你!
之前花脸晕了,没第一刻察觉到是你!
“白骨,把剑收起来!”鲲叔沉沉厉喝,但他的眼中,依然带着对白骨特殊的宠爱。
白骨并未收剑,而是依然狠狠指着我:“鲲爹,你知道她是谁吗!”
白骨喉咙嘶哑地说。
他叫鲲叔为鲲爹,说明鲲叔和他的关系情同父子。
我忽然明白白骨的声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我。
是我扎穿了他的喉咙,而黑焰甲给灵族造成的伤,无法痊愈如初。
云妮有点担忧地在我和白骨之间来回看。
我直接上前,站到白骨的剑前,沉沉看他:“我也知道你谁了!”
白骨面具缝隙里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拿剑的手,竟是微微颤动了一下。
如同一个常年喝酒的人,已经拿不稳手里的剑。
“白骨,她到底是谁啊。”长老们有点怕了。
云鲲上,都是被缥缈界丢弃与残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