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第二天是周六,没有早课不用担心早起,埃利诺拉下午才醒来。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支着头盯着她看的德拉科,即使有起床气的负面效应,埃利诺拉看到德拉科还是下意识的想笑起来。
“艾拉,饿了吗?”
德拉科伸出手探到她的肚子上缓缓揉了两下,下床去吩咐人把餐食送上来。
埃利诺拉转头看着他披上衬衫一颗颗扣上扣子,倚在门边说话时抬起的手腕上有一圈浅浅的红痕。
德拉科很快回到床边,他揉揉埃利诺拉露出的半颗脑袋,转身走去衣帽间问她要穿什么衣服。
埃利诺拉在研究所的衣帽间里有上百件重工长裙,看不到德拉科她心情不太美妙,蔫蔫的提不起力气。
“随便一件都可以。”
话音落下她终于准备起床,刚抬起胳膊就摔进被子里不动了。
埃利诺拉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看,她决定今天一整天都在床上不动了。
“艾拉?”
德拉科拿着长裙和短靴走进来,看到她还是躺在床上,好笑的单膝屈在床上准备把她捞起来。
“我不想动。”
埃利诺拉很抗拒,她的话阻止了德拉科,德拉科还有些疑惑,担心的弯下腰去检查她的体温。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他对埃利诺拉过低的体温已经很熟悉了,见她的温度没有问题,不由得担心的出声询问。
埃利诺拉眨着眼睛盯着他看并不说话,她伸出一只手臂在德拉科的胳膊上轻轻挠了挠,腕骨上一圈咬痕成功引回了德拉科的注意力。
“啊,你……你很不舒服吗?”
德拉科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涨红,他假装忙碌的站起身,并不敢看埃利诺拉,只是拿起她的长裙盯着裙摆上的碎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