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担大任的,只有朱慈烺。
本想借助这次朝会,让他积累一番经验。
却不曾想上了朝堂,被张四知随意一激,居然大放厥词。
洛阳干旱已经两年。
除了干旱,还有内忧外患。
官员勾结,腐败,只手遮天。
流寇遍地,侵扰,民怨沸腾。
万里土地化为焦土,满是荒原。
哪怕简单的送粮赈灾,都极其困难。
钦差派了一批又一批,都没能解决这些问题。
这些粮食真的送到了洛阳,也仅能解燃眉之急。
他们一群士大夫,浸淫民道已久,至今都没有一个能真正解决洛阳之灾困境的方法。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问世事的深宫太子,又哪来的口气说这是一件能简单解决的问题?
“把太子带下去!”崇祯大声吼道。
生怕朱慈烺再说出一些狂妄之言。
曹彰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帽子,一只手拎着衣裙,小步快跑地来到了朱慈烺的身边。
“太子,快走!”
然而一拉之下,却发现朱慈烺仿佛钉在了地上一般。
他目光坚定,言之凿凿道:“父皇陛下,我敢立下军令状!”
轰!
刚才朝廷上安静的落针可闻。
如今朱慈烺此话一出,整个朝廷仿佛平静的湖水投入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作响。
张四知首先做出反应,大声喊道:“好!不愧是当朝太子!臣以为殿下拳拳报国之心,应当予以支持。那敢问殿下,此事究竟作何解决?如若解决不掉,殿下又该如何?”
崇祯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朱慈烺,希望他能闭上嘴巴。
但朱慈烺只是冷笑道:“父皇陛下,儿臣愿立下军令状,如果接下来的方案解决不了洛阳之事,这太子不当也罢!”
“臣以为,太子胆识过人,定然胸有成竹,那就请太子说说如何解决此事!”张四知打蛇随上棍。
“如果我的方案能够解决洛阳之围,父皇陛下,儿臣斗胆,提一个要求!”
崇祯闭上眼睛,捂着额头。
整个人好像被抽离了精力一般。
瓮声瓮气道:“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