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没有去管其它幸存者的目光。
亦或是友善的劝诫。
她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看着这些岩壁。
手从上面划过,她走过的地方,石头出现淡淡的湿润痕迹,痕迹很浅很淡,没一会儿就消无了。
晚上看台上的人散去。
余溪风还抽空回了一趟空间,很快又出来了。
余溪风和章秋就这么走了一个晚上。
看台上渐渐来了观众。
天坑底下,迟迟没有出现让人期待的血腥场面。
看台上的人渐渐觉得索然无味。
天坑并不总是激烈的。
毁灭种本身就有蛰伏的时候,尤其是伊甸园的毁灭种,有着驯化的痕迹。
上层还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来,在毁灭种着意避开的情况下。
天坑便尤为的平淡。
看台还提供别的服务,总能让观众不虚此行。
女郎的衣服被粗暴的撕开。
性与暴力,从古代至今,都是最原始的刺激。
在天坑下,在看台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研究员打了个哈欠。
“来来回回都是这几出,怪没劲的。”
“那个猫娘不错,尾巴真有味道。”
“值班呢,现在去玩,会被骂的。”
“你帮我顶一下嘛,徐总工不是开会去了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其中一个研究员提了提裤子,准备也加入看台上的狂欢。
剩下的那个有些无语,他看着望远镜里,余溪风依旧在走着。
似乎非要把整个天坑给绕一整圈不可。
图啥呀。
留守的研究员想不通。
他调整了一望远镜的角度,又调了调焦距。
前边那个人,一直把焦距对在余溪风的脸上。
他说,整个伊甸园再找不出比余溪风更漂亮的女人了。
就这么死了,好浪费。
那个叫章秋的,真是好艳福。
留守的研究员心想,
那厮满脑子都是下三路的事,离了那个小头,好像就不会想事情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佛塞进来的关系户。
镜头对准了余溪风的手。
手上没有冻疮,也没有伤疤,
那是一双纤长而又带着薄茧的手。
很漂亮,指尖上有微微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