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看吧。”
这时,林焕终于出声。“高绍明吃了泰兄一脚,怎么着都不会善罢干休。咱们且见招拆招。”
“嗯,我看行!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十倍还之!”沈允用折扇轻击掌心,支持林焕。
舒泰:“文人……麻烦死了!”
小胖子吃得不亦乐乎。
而接下来,学院内清静了不少。
因为高绍明请了病假,听说爬不起来了。
但是有流言悄悄传开。
“惹不起啊,高兄不过是受了委屈说了林焕几句,竟就遭到舒泰的好一顿暴打,唉!”
“谁让人家舒泰的父亲是御史大夫呢?那可是直达天听的大官呢!”
“啧啧,世风日下,舒泰如此仗势欺人,其父怎好意思做那直谏御史?只怕也不是个好的。”
“可怜了高兄啊,被打得骨断筋折也不敢支楞一声,这得需要多长时日才能养好?”
“哎呀,我说你们小心着些吧,那等大官也是你等能议论之人?当心吃官司栽满门!”
“……”
议论声被压缩在极小的范围,但这样的范围多了,也等同于喧嚣尘上。
有些能力的人便上奏弹劾了舒容德纵子行凶。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将高绍明的伤说得很惨。
太子趁机大作文章。
宣景帝倒是没有明确表态,只隔了一日后,解禁了中宫,且提拔了太子阵营中的昌安轩高升为西南巡抚。
气得舒容德眼见大好局面又被太子扳平,写信怒斥了舒泰一顿。
幸好这在陛下眼中还只是件小事,也没有闹出人命。否则,舒容德只怕轻则被降职处理,重则罢官流放。
舒泰真正见识到了自己闯祸的威力。
忽然觉得远离聚城也不是那么方便了。
“这要是在聚城,打个四品官员家以下的子弟屁都不起!”舒泰恨恨。“明明那高绍明就没怎么样!”
“你跟官场讲道理?”沈允轻瞥他一眼,再提醒道:“不拘在哪里,一旦我们被人特意给盯上,最好还是谨慎行事。”
如今不仅林焕被针对,他们也被算在其内了,一言一行都必须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