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帐外,有一群人围在一个篝火旁,各自找旁边的同伴倾诉。
头戴白巾的女人看着旁边,穿着一身便服的女人说道。
兄弟,你看我这身肌肉。
是不是很魁梧?有你两个人那么高。
穿着一身便服的女人,听到对方说的话。
见对方长得五大三粗的,没有一点柔和美。
便服的女人觉得对方很有实力,并且能够自保,于是夸赞道。
你这一身的实力的确是非常的硬,足够保身了。
不知道能不能照顾我们,我们相互帮助。
头戴白巾的女人,听到对方那清甜的声音,用自己粗犷的嗓子说道。
放心吧,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
我们聊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身穿便服的女人见,对方兴致勃勃的模样,内心想着。
这个人还真是精力旺盛啊,我平常少走一下路,就想休息了。
我是不是有点太矫情?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要是哪天行军的时候累了。
然后一个人休息,队伍都会把我给抛弃。
身穿便服的女人,不想做队伍里的拖后腿的人。
便是紧张起来,望着对方的方圆脸,开口说道。
我记得以前旋转木马和捉迷藏,算是有意思的。
不过现在确实很幼稚了,之前的那些战马一个膘肥体壮的,多亏了之前那帮土匪。
这才让我们有了骑兵,当时斩杀那些敌人的时候,真的就是砍瓜切菜一样。
刀从来都不会卡在骨头里,直接就可以把他们给切断。
我当时对这件事情有独钟,一个人就冲进特种兵里面。
仗着自己铁甲一身硬扛伤害,杀了好多人。
兄弟,你又杀了多少敌人?
头戴白巾的女人见对方询问自己,也是笑了笑,谦虚的说道。
不多也,就只有30来个。
实在是那群人太弱了,就跟老弱病残没什么区别。
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他们的脑袋给捏成麻花了。
就好像你西瓜一样,捏完之后里面就会爆开血液,哗啦啦的往外流。
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艺术,然后在对方没有脑袋,我再补上一刀。
这样才能把这个战功,算到我头上。
我还没那么愚钝,毕竟我杀的敌人,就是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