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当天晚上,刘光天就找到了李援军,李援军也没给他电话,而是直接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给傻柱,约好了第二天在李抗日医馆见面,然后就打发刘光天离开了家里。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就在李抗日还在看最后一个病人的时候,刘光天如约而至。
进了医馆,傻柱就招呼他坐在边上,一起等了起来。
“傻柱,不是你买房子吗?怎么来找你师父了?”刘光天疑惑道。
“那房子是我买给我师父的!”
“你师父?”刘光天问道,“你师父买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住啊!一家人住一个大院子不好吗?”傻柱笑道,“我们院子也就你家和秦半边家了,其他的人都卖给我们了。”
“你师父够有钱的啊!他这看病很挣钱吗?”
“你啊,井底之蛙,你知道什么?”傻柱吹嘘道,“阎解成他妈知道吗?得了癌症,我师父治好的,知道多少钱吗?”
“癌症?你师父能治?”刘光天惊讶道,“不可能吧?”
“你看看,我说茄子,你非要说辣椒,我问你知不知道阎阜贵花了多少钱?”
“多少?”
“三万!”说着,傻柱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傻柱,你说什么?三万?”刘光天惊的合不拢嘴。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这事儿我说了不算,你可以去找阎阜贵问,你问问他是不是拿房子抵了看病的钱。”傻柱嘚瑟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抵了你师父的医药费,不过傻柱,你师父是这个?”
说着,刘光天看向了李抗日,恰巧,这时候看病的人拿出了厚厚的两叠钞票放在了李抗日的桌子上。
“李神医,这是这次的钱,谢谢你。”
“嗯,记得下个礼拜再来一次,然后就彻底的好了。”李抗日说道。
“一定一定,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