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不认这个渣爹,渣爹难道就想不认他?
结合这么多份亲子鉴定,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顾镜夜皱了皱眉,不太理解为什么顾北会问出这种问题。
突然多出一个好大儿,心情复杂一点奇怪不是很正常吗?
更别说他有弱精症状,有子嗣的概率实在不高。
两者相加不复杂就怪了。
不过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太丢人了,于是顾镜夜沉默的盯着顾大北。
沉默在很多情况下等同于默认。
顾北气的拳头握紧,磨着小牙:“你不想认我,我还不想认你呢!”
——反正这么多年都不在,他都习惯了。
话是这么说的,如果顾北的眼眶没气红一圈,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就很有可信度了。
“没有。”冷冷的声音开口,不像是说没有,倒像是火上浇油。
瞧瞧这副臭脸,哪里有半分欢喜的模样。
保镖看的心惊胆战,忍不住又给老爷子发去了几条消息。
还悄悄拍了张照片。
顾镜夜似乎察到什么冷冷瞥了保镖一眼,没说话。
他现在头疼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他有做什么吗?没做什么吧?
怎么就把小孩气成这样?
“嗷呜嗷呜!”(打起来!打起来!)
二哈眼睛亮晶晶的,嘴里还不断催促,爪爪激动的拍了拍软垫,完全没注意到棉花露出了棉花。
顾北瞬间就破防了:“顾小北!等等,你又拆家,不是说好了不拆了吗?”
“嗷呜?”(小鸟什么时候说好的?不造哇!)
二哈和发病似的,眼神乱飘,狗里狗气的。
顾北气呼呼的瞪了眼小狗。
看在生病的份上忍了。
偷偷松了口气的顾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