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春兰思忖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照娆娆这么说,整件事的确有蹊跷。”
“春兰姐,我想多了解一些你跟会长搭救念心的过程。
我不是怀疑你们,我怕你们也被骗了。”
温娆的话让耿春兰释然一笑。
“我怎么会那么想你呢?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耿春兰事无巨细的将营救过程和收留念心的过程都说了。
“原来她本名不叫念心。
是她自己取的名字。”
温娆觉得奇怪。
按理说,这个念心之前都没亲人了,只有一个家暴的父亲也坐牢了。
也不怕那些人再找到她,为何要执着的改名呢?
“她当时的说法是,要跟过去的自己彻底告别。
你也知道成年人改名字很麻烦。
但我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她从不提任何要求,只有这一次,我就答应她了。”
耿春兰语气有些疼惜,有些无奈。
“春兰姐,听您的说法,这念心极度懦弱自卑怯懦胆小,她为何在改名这件事上如此执拗呢!
真的很不符合她的人设。”
温娆发现自己又找到一个念心纠结的点了。
相信很快就能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