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光是厚土营这一营,就占到了整个北境朝廷的两成资源。
东、南、西、北四营加起来不过一成八分,还总是因为修行资源问题吵的不可开交。
虽然沈墨迟说起来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但实际上她本身就算不上个苦主。
厚土营那两成份额根本不是朝廷想给,而是大家没有办法,整个北境朝廷都知道,沈墨迟为了自己厚土营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远的不说,某次国库压力过大,厚土营的份额被迫从两成削减到了一成九分。
结果当天晚上,户部的尚书、外加两名侍郎就被抄了家,不是抄了三家,而是直接抄三族。
人一个不杀,钱一分不剩,明美齐曰...租赁,嗯,就是连隔夜馒头都给你顺走的那种租。
据说当时户部尚书正在家里喝茶,结果一打眼的功夫,茶壶没了,二打眼,桌子没了,三打眼,房顶大梁都被扛着跑了。
这事已经过去八十多年,国库多苦再没差过厚土营半分,唯一的问题就是...原户部尚书都退位十年了,还天天想着告发厚土营呢。
只不过没多少人看好他,毕竟当着皇帝面状告皇后这种事,还一口气告了八十年...
只能说幸亏做皇帝的秦君屹是半路出身外加理亏,要不然老尚书早就九族上听了。
旭日初升之际,北境的男皇女帝你一言我一语的享受着难得的自由时光。
他们知道,一但天地同悲结束,这个‘我’字可就许久不能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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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骆轻柔,是开疆的朋友。”
“我叫闻人洛歆,是开疆的道侣。”
“我叫洛宁,是开疆的母后。”
“我叫洛子夜,是开疆的祖宗。”
“你叫什么?”×4
“唔...汪?(我叫...洛...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