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贤弟,为兄答应你的事...做到了啊。’
‘只可惜,接下能否逃脱羊逃的追杀...就只能看狗前辈的造化了,抱歉,只是胜了...但没有赢。’
恍惚间,眼前的光景开始变得模糊,伍开疆挣扎着想要稳住身体,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向后倒去。
“小子,小子?”
听着伍是狗的呼喊,又感受到远处那两道疾驰而来的风声,伍开疆释然的闭上眼睛,原来...已经赢了啊。
........
极北冻土。
仿佛无穷无尽的暴雪之下,一座并不起眼的庭院屹立于此。
说来也是奇怪,庭院外狂风暴雪,一时三刻便能将活人掩埋,可这庭院内却是春暖花开,甚至爬满了墙花。
庭院院门之上,挂着一张不伦不类的牌匾。
《世常诵悔意,唯我独轻言》
按理来说,牌匾这种东西应该是用来标明地点、传递信息的标识,可这里却用了一句诗言代替,端是怪异。
“子欲养,亲不待,可叹悲凉,父别子,膝前荡,独享悲怆。”
“悲白发老,待沈砚归。”
“三千夜里,余泪襟者,暗自悲伤,愁也愁断肠。”
伴随着有节奏的敲打声,悲凉的曲目却被带些轻快的哼唱了出来。
星眉剑目的中年人坐在马扎上摆弄着火堆,在他对面则是两个精心打理过的坟包。
细细看,那伴随着哼唱节奏跃动的火焰之中,飞舞的是一张张手裁出来的纸钱。
突然,中年男子手中动作一顿。
在他背后,一尊‘石像’拔地而起,迈步走来。
说是石像,但那只是一种形容,这其实是一名修士,一名沉睡了好久的修士。
此人一袭纯白道袍,袖上七星,迈步走到中年人身旁,对着燃烧着的火堆躬了躬身。
“贫道殇长啸,见过镇北王妃、镇北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