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行军:“去踏马的破地方,连老家的玉简都用不了,你狗日的该不会钻到哪个山沟沟里边去了吧?哈哈哈哈!”
该说不说,和鸣青鸟确实是个好玩意,但三言两语之间,伍是狗也同样是发现了这玩意儿的弊端。
这吊东西为啥只能外放啊?!
神识沟通这么简单的功能都没有也能被称之为道器么?
伍行军似乎是也是逐渐适应了和鸣青鸟,笑骂道:“狗日的,你这会儿在哪呢,没饿着吧?”
一边说着,伍是狗甚至听到了伍行军扯着嗓子的吆喝声:“秋婉~秋婉啊!看看是谁给老子来消息了。”
很快,伍是狗的头顶就传来了让闻人正德感到迷茫的声音。
“嚎丧呢你个死黑熊!没看到老娘忙的都快吐血了,知道我一天得管多少事吗?也不知道帮我分担一点。”
“一天天碗也不刷脚也不洗,自从老二走了之后整日里就知道倒腾山军营里那三瓜俩枣,还能帮上视仁不成?”
“老娘跟你说啊,现在大半个北境的生意都在我手里,你就是放个屁也得给我打好书面报告!”
“凤仪皇后那边可是说好了要来咱们山雨游玩,你再这样成天游手好闲的给我丢人,小心老娘跟你...扒了你的皮!”
“如果再是因为你那些闲的蛋疼的屁事儿,你就趁早去外面找个小的,老娘没工夫伺候!”
“滚去一边站着,老娘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在这紧要关头喂给你这颗敢撩拨我来的熊心豹子胆!”
闻人正德眉头直皱,倒不是别的,主要是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又说不上是在哪里听过。
此番泼辣的言论,倒是与京都那些个贵夫人有着些许相似,莫不是伍行军又联姻了哪家京城悍妇?
紧接着,闻人正德敏锐的发现,往日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老天爷下来都得倒让三分的伍是狗...居然在打摆子。
两条后腿抖的跟筛糠似的,听着头顶的呵斥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闻人正德愈发迷茫,在他的认知里,伍是狗好像压根就不存在怕这种情绪,究竟是何方神圣才能把它吓成这个样子?
就在闻人正德还在疑惑不解之际,伍是狗的头顶再度传来了一声暴喝,吓得伍是狗当场颤了三颤。
“没眼力的憨货!老娘在这站了半天,玉简呢?!!”
此刻伍是狗的声音细若蚊蝇,莫不是用着此生最为卑微的声音小声道:“大...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