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曾纪泽忍了好一会,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梅妃耳朵好不灵聪,马上抬起头,道:“殿下,你是不是渴了,来呀,给殿下端茶来。”
曾纪泽有那么一点小尴尬,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保持一本正经,他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一边又悄悄的低头偷看梅妃的大胸。
梅认认真真的擦了半天才罢,长舒了一口气,笑道:“殿下,还痛不痛?”说着,手顺势放下,不经意间从他的双腿前掠过。
此时的曾纪泽,早已是一柱擎天,因大明入宫之时,大家穿的都是传统的明服,前摆较宽松,故从外面是看不见什么变化的。
梅妃手触到那硬物,虽只是短短一瞬,但立时便明白那是何物,顿时脸色有些微红,嘴角微微流露着笑意。
曾纪泽这下就尴尬大了,就好比在公交车上,背对着一位穿着暴露的美女,小弟弟硬起来了,只好顶着扶手,但车子一摇,身子一斜,正好顶在了美眉的屁屁上。
“咳——”曾纪泽轻咳了一声,脸上极力的维持着淡定的表情,抱拳一礼,正儿八经的说道:“多谢娘娘关心,已经一点都不痛了。打扰了娘娘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告辞了。”
“我送殿下关出去。”
梅妃也不挽留,大大方方的陪他走出这梅香宫,临别之时,梅妃将一枚香囊赠给了曾纪泽,“殿下几次三番的差我送东西来,我不收的话,怕冷落了殿下一番心意,收多了又心里过意不去。这一枚香囊是我亲手所绣,殿下若不嫌弃,就算我回赠的一点小心意吧。”
“娘娘客气了。”曾纪泽也没当回事,本来打算收下的,但接过来略一看,那上面竟然绣的是一幅鸳鸯戏水图。
送香囊本就有点不太对劲,还送了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这般含意,也太明了不过。曾纪泽立时省悟,当下便要推辞不收,可梅妃却话不多说,东西递给了他便转身回去。
“想勾引哥哥明说就是了嘛,何必还来这一套暧昧,不就是权钱肉色交易么,何必拐弯抹角呢。”曾纪泽暗以为不屑,但手里这玩意儿收也不是,丢了也不是,思索再三,还是揣进入怀里。
两天之后,皇帝的案上多了一大叠奏折,那是数十封道弹劾参奏的折子。
有人称太子殿下在开封夜宿伪皇宫,属违禁之举;有人参奏太子独揽朝政,安插亲信;最稀奇的是,竟然还有人参奏太子纵容东军抢掠百姓,败坏朝廷军纪!
曾皇脸色铁青的瞅着那一叠奏折,心中所想,无人能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