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子玉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咸阳朱家的本家家主不是在长安想见我么?朱家对咸阳更了解,让他帮咱们去查。”
“嘿嘿嘿,属下明白了!”关松嘿嘿一笑,拱手说道。
关松走后,霍子玉刚走到大厅,便见贾兰笙开开心心地来到他身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霍子玉知道,贾兰笙定是有事要说,于是问道:“兰笙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有呀,刚才师父来了,说爷爷在家略备薄酒,为你庆功,问你要不要过去。”
“哈哈,我倒是吃不下了,喝酒倒是没问题!”
“你呀,要少喝酒,你才多大呀!”
“行行行,都听小娘子的,必须去!”霍子玉爱怜地抚了抚贾兰笙的长发。
“哎呀,你怎么也学会胡说了!爱去不去!”贾兰笙大羞,连忙逃走了。
“哎,妹子别走啊,等等我!”霍子玉说着,便去追贾兰笙。
就在霍子玉和贾兰笙结伴前往丞相府时,长安城东一处宅院内,关松从怀中掏出一封颇厚的书信。
望了望面前颇显富态的中年男子,关松道:“朱家主,这个团伙总共有近百人,但我们锦衣卫只查到三十多人,都在这信里了。”说完叹道:“哎,还是对咸阳不熟啊。”
关松口中的“朱家主”,正是咸阳朱家的朱崇和,他来长安有些日子了,多方走访后才摸清了霍子玉和他周围的人,这才敢托人求见,但关松几次以霍子玉公务繁忙为由拒绝了他,别说霍子玉,连关松他都是今日才见到!
他也明白关松说的很有道理,毕竟霍子玉要参加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其他时间多在军营度过,哪有时间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