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然记得,”田叔方道:“我说大唐特权者们垄断上层,愚弄百姓,让百姓变得越来越怯懦功利,嘴上说的好听,狗屁盛世,但一切的繁华都和百姓无关,到最后还是官僚特权者在享受一切。”
“是啊,我记得很清楚,三公子还说,你看朝廷的那些人,高高在上,脱离百姓,说的话冠冕堂皇,做的事令人作呕!分封自己亲戚朋友到大唐各个领域对百姓吸骨榨髓,到处搞贪贿,带坏民风,败坏道德风气!”霍子玉说完,微笑着。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田叔方反问完,厉声道:“你看那些朝臣,天天教育百姓要善良,要仁义,要感恩,但是他们呢?贪污受贿、欺压百姓,自己享受着官僚特权带来的利益,却愚弄着百姓、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什么踏马的狗屁!老百姓的孩子还是老百姓,还在田间地头打转,他们孩子呢?要么继承爵位,要么随便安排个职位就能从国家吸血,榨取民脂民膏!你敢说不是?”
“三公子说的不错,大多官员似乎确实如此,”霍子玉道:“所以,霍某才想在我大唐,掀起一场百姓主人公意识的思辨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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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田叔方问道。
“说来其实也不复杂,”霍子玉道:“您也读过安金满的书,他提到了封建主义的概念,我们目前身处的正是封建主义社会,这本身就是一个官僚特权横行的社会,一切讲究特权,特权者们把封建思想灌输给百姓、愚弄百姓。”
田叔方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望着霍子玉道:“国公,您本身就是封建官僚的一份子,也是特权者呀。”
霍子玉笑道:“但是我并没有愚弄百姓,更没有用特权手段欺压百姓吧?那些我本可以拿来做敛财手段的产业,也都交给了朝廷,没有藏私吧?”
“嗯,这倒是,您是朝廷里唯一一位与众不同的人,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也正因此,陛下才特别倚重您、百姓特别爱戴您吧。”田叔方缓缓说道。
“三公子,在大唐,人人都是封建思想的一份子,百姓就是贪官污吏和封建思想滋生的温床,人人都讨厌当官的,但人人却想拿到特权享受,”霍子玉道:“有了特权,做什么事不需要排队,凡事可以走后门,甚至杀了人都可以不用偿命,手里的权力随时可以变成现金,你甚至不用张嘴,就有人给你送钱,有女人排着队献身。”
“所以,平国公,这个事是无解的,我们大唐的百姓,封建特权思想已经深入骨髓,改不了了,像安金满提出的平等绝不可能,还有他书里甚至提出百姓选举官员,那更不可能。
比如我是官员,你是百姓,我要选举,我让你选我,你敢不选我?!不选我,我和我的手下,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还让你上告无门!还有,我是你领导,你是我下属,我要继续当领导,你敢不选我?!”
田叔方越说越激动:“还有太宗说什么君如舟、民如水,说什么百姓在监督着君臣官僚呢,监督个屁啊,谁踏马敢指出问题?不想活了?!这社会,哪有纯粹干净的官员?谁不怕自己把柄被别的官捅出去?所以搞到最后还是官员互相袒护彼此,最后还是老百姓倒霉!”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么?”霍子玉微笑道。
田叔方说到这里,已经是绝望的,但他感觉霍子玉似乎对此没什么反应,于是问道:“那你说,为什么这样?”
“因为百姓没有权力,”霍子玉笑道:“只有把权力交给百姓,百姓觉醒了自己是我大唐真正主人的时候,当大多数人觉醒要从自身斩断封建官僚以及特权思想,一切才会有本质的变化!”
霍子玉说着,唱起了后世的《国际歌》来: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
让思想冲破牢笼。
压迫的国家,空洞的法律,
苛捐杂税榨穷苦;
豪富们没有任何义务,
穷人的权利是句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