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征这里实际上就在编排罗通,半真半假地把话递给了柳洪烈。柳洪烈哈哈大笑:“那倭国女子怎么能跟我大明的女子相提并论,这一点我很满意,罗通心里有根骨,是条汉子。”
俩人越说越投机,声音也越来越大,柳青青听在耳朵里,面露羞色,却也不避讳:“我在滦州的榛子镇和罗通偶遇,我出手教训了欺压饥民的衙役,而罗通则救济了那些饥民,做事甚是周全。”
柳洪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个我都听张老说了,你呀,行事鲁莽,要不是遇到罗通,你还不定闯下多大的祸呢。只可惜,罗通不会武功。”
柳青青一听这个就急了:“谁说他不会武功的,刚刚在刘家的铺子前面,两个洋鬼子纠缠我们,他轻描淡写地就把那洋鬼子给弄错环了,还假装是自己不小心。他这个人坏着呢!”
“哦?”柳洪烈有点意外:“以我的相骨之术,完全能看出,罗通确实不会武功。莫不是我看走眼了?”
“柳爷慧眼,罗通确实不会武功。”罗通恭恭敬敬地端起酒杯,敬了柳洪烈一杯酒:“罗通只是过去练了些粗浅的市井搏击之技,完全上不得台面。”
“爹,你不知道,他从来没射过箭,到咱们家后院,比我射得都准。”柳青青连忙继续往罗通脸上贴金。
“侥幸,侥幸,罗通以前玩过弩,道理相通,所以才蒙中了。”罗通连忙把话拦了过来。
柳洪烈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为人谦逊,这一点就难能可贵。罗通,你跟我说一说,怎么把人的胳膊给弄错环的?”
罗通不敢托大:“其实也有运气在,他是追我们的马车,伸手前探,关节展开,我只是借势一拉,就把他胳膊给卸下来了。”
“这说明,你至少知道人的关节的弱点,也知道该怎么发力。”柳洪烈正色道:“难得,难得,尤其你没有功夫,这更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