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已经支付了代价,证明了我的诚意,所以,我们谈谈价格吧。”
这次,云倾抢了基尼奇的口头禅,如今他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只是不知道纳塔能不能给予相应的回报呢?
“好,那就谈谈价格吧,你能为纳塔带来什么呢?”
基尼奇也顺着云倾的话说了下去,自己现在在这里受制于人,只能如此以谋求转机。
“正如我的古名:我能给纳塔带来变数。比如……我可以现在就将自己的古名拆分成无数的概念,分发给每一个纳塔人。”
虽然这么一说好像挺高级挺厉害的,但仔细一想,这样的古名能干什么呢?
“有什么用吗?”
“没什么用,不过看起来会很壮观。”
想象一下,所有纳塔人同时接收到一个古名,当他们跟身边人比对后就会发现,所有人的古名都是一样的。
但事实上,这样做还会导致另一个后果:那些真正由纳塔留下的古名将不会再有人继承,云倾的意志将会以一种极其强势的方式驱逐纳塔的本土文化。
很恐怖,不是吗?
“或者,我也可以用一种新东西来替换纳塔的地脉,如此一来,纳塔人就再也不需要担心灵魂外溢的困扰。”
夜神之国受损,导致其中的灵魂无法回归地脉,最终外溢到地面上,又由于纳塔这片土地的地脉早就被烧光了,夜神之国会进一步衰败。
如果有人真的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可真就名垂千古了。
“再或者……我可以替换提瓦特所有的地脉,如此一来,深渊的污染将永远不复存在!”
提瓦特的根基是世界树,而深渊对世界树的污染本质上是规则上的不相容,理论上讲,只要提瓦特人能够承受住深渊的强度,那就构不成威胁。
可惜,现在还时机未到。
“说的很好听,那么代价是什么?”
基尼奇感觉云倾像个疯子,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显得狰狞、大胆而又荒谬。
“代价……我要纠正你,并非代价,而是恩赐。所有人将在我的手中覆灭、诞生,自此之后,已然被锚定的命运将彻底崩毁,所有人都有变革的权力。”